昨天泡了点黄豆,准备打豆浆,不巧豆浆机故障,就加颗八角煮了,打算用来炒萝卜干咸菜。煮熟尝一颗,味道有点怪,才想起昨天拿错豆子——应该是几年前的,姥姥去世前种的最后一批黄豆,收在保鲜盒里,已经不新鲜了。一直不忍用,好像一旦用光了,姥姥与这个世间原本微薄的联系就又弱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