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见将托尔斯泰的日记和契诃夫的书信并称19世纪俄罗斯两大文学奇观,就想到柴一和拉二,那种般配感。柴可夫斯基与拉赫玛尼诺夫恰好都是契诃夫的崇拜者。契诃夫曾将《忧郁的人》一书题献给柴可夫斯基,把老柴激动得。拉赫玛尼诺夫最为倾倒的是“美妙的契诃夫的音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