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窗

图书馆员(librarian),嗜书(book-lover),嗜茶(tea-lover)。红迷,昆曲迷,简·奥斯丁迷。
好久没放小家伙们出来玩,要么“刚打过药不能放出来”,要么“有新种的花长苗不能放”,要么“等绣球花期过了再放”。今天早晨终于开笼放鸟,结果小的羽毛未丰,跌跌撞撞;大的正值换毛期飞羽也不全,歪歪扭扭。个个飞得难看。笑得我。最后大家争着落到我头上肩上来。
“在残忍的世界里找寻美,执意去自由,去拒绝任何对想象力的制约,在认清'意识'的种种风险同时,称颂它是人类所能拥有的最好的东西。”——所谓大智大勇。
这半年校园鸟类的变化,随处可感。戴胜/棕背伯劳,以前偶尔见一两只,现在每天三四只起批发。丝光椋鸟和灰椋鸟结成群,忽焉在此,忽焉在彼。二声杜鹃路过,一停就是两周。山雀们的细碎呢喃几乎成为背景。鹊鸲数量有追平白头翁的趋势。 有时在绿阴里走,四周如此空旷又丰盛,只觉受之有愧。
即便是令人愉悦的事,打破常规生活节奏,也是不免生出一丝不喜。
从京东订了几本书,倒是一本林沛理《英文玩家》先到了。
穿过绿阴的风,带来普渡众生的凉意。 https://t.co/tgJ5RPu6Vx
这个时候,没有伯劳喜鹊椋鸟的尖利或嘶哑叫声,远近绿树上都是细细碎碎柔柔的雀鸣。
绑了一天麻花辫,散开来的瞬间像换了颗头。
何处不雨,何草不绿。 https://t.co/tHwtifMFrs
压缩睡眠省下来的时间也不打算一定做什么,不过是想有些余裕。
某个时刻,我也曾在无边无际的大雨中一筹莫展。
草木森森,雨雾漫漫,的周一。像鲁迅说的“悲凉之雾,遍被华林”。
师兄把小朋友往我这儿寄存了一天,傍晚来接时带给我一篓杨梅。推脱不成,愁眉苦脸拎回家。完全消耗不掉啊。
去苏博是看仕女画展的。嫌白天又闷又晒,约了晚上。博物馆和园林延长开放真的不错。画作跨清代中期至近现代,费丹旭父子和胡锡珪占大头,两三幅改琦,也有些名不见经传的作品。我倒是对后一部分更感兴趣。不过整体风格近似,皆弱质纤纤,韶秀妍美。… https://t.co/drN9RhcwRD
这组片石山水造景的夜光影比白天看层次更丰富,虚实之间似有多少重叠世界。 https://t.co/CeRe0VJqxo
近来的烦躁终是源于很久没有真正潜入一样喜欢的事物,来来去去只在浮光掠影的浅滩。想念灭顶之深,想念无人知处凉。
为了喝杯热茶开了冷气。
大雨如瀑。某分馆漏雨,大家恐书籍设备受潮,十分焦虑。好在不是书库所在位置,说是雨势最大时把所有水桶容器都拿出来接水了。
虬髯客。绿衣女。梅雨季节就是一幅水迹淋漓青绿泼墨。 https://t.co/COFzg6noo9
脚踏式扫描仪用起来有缝纫机的感觉。
看了Emma 2020。服化道算是历次最华丽整饬的,每一帧都像建筑装饰或时尚画册内页,不容一点瑕疵。但作为奥斯丁钟爱的人间富贵花,这一版Emma大概也是最难让人感觉亲切的。总体演员的表演都太浅了点,可供摘句的段落寥寥可数(舞会那场… https://t.co/hiFnlrV3mH
大英博物馆藏的这卷宋徽宗款《写生翎毛图》,之前一直被认为是明代仿本,最近随着博物馆更新馆藏将高清全图放出,似乎有被确认为是北宋花鸟真迹的可能。https://t.co/0pE4ZloQGZ
这就入梅了。一排雨雨雨像归巢的乌鸦般正往时间线上云集。
在楼下值班,同事经过,送我一枝虎头茉莉。花大而丰满,重重叠叠繁复花瓣,非常香。
夜风吹来栀子花香。
完整地赶上这场不动声色的急雨。
“君门深九重,坟墓在万里。也拟哭途穷,死灰吹不起。” ——苏轼《黄州寒食帖》 https://t.co/a9FnIHd3dY
我预备那么写下去,第一件事每个作家先得有一个能客观看世界的脑子。可是当我想起不是这世界每个人都自愿有一个凡事能独立思考的脑子,都觉得必需有个这样脑子,进行写作才不必依靠任何权势而依旧能存在时,我依然把笔搁下了。 ——沈从文《我沉默了两年》
这卷《千雁图》颇有动画既视感(截图约占总长1/5强)。明王守谦绘,辽博藏。 https://t.co/DryOgXmcEd